她真诚发问,让他说实话。
“因为主人心疼贱奴,让贱奴心中欢喜。”
心疼?
鹿念瞥了一眼他膝盖下的圆垫。
所以他让他跪了这么多年,只是给了他一个垫子,他就觉得她在心疼他?
虽然这话也没错,毕竟最近确实让他跪的次数太多了。
但不管怎么样,他也不能是“欢喜”的情绪啊。
莫非......他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此刻,拓跋寒捏着鹿念小腿,指腹在她腿肚上打转,不轻不重,力度刚刚好,鹿念走一天路的酸痛感也有所缓解。
不得不说,拓跋寒把她伺候的很好。
以前鹿念一直觉得他比她还敬业,在她面前伪装到让她分不清他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如今,她似乎有了答案。
不知是不是被他那句“欢喜”搞的,鹿念总觉得小腿肚被他揉捏的地方发痒,气氛也变得莫名暧昧。
拓跋寒按了一会儿,鹿念就把腿抽出来。
拓跋寒想再抬起她另外一条腿被鹿念阻止。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鹿念脸颊漾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拓跋寒手上空落落的,心里也空落落的,是他按的主人。不舒服吗?
“主人以后不想再让贱奴伺候了吗,主人不要贱奴了?是贱奴伺候的不好,还是说错什么话了?”
拓跋寒很少有这么多话的时候。
他是真着急了
鹿念瞧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像是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心中一软,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又摸了摸他的脸,声音也温柔许多。
“没有,我不会不要你的。”
拓跋寒又笑了,挺灿烂。
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