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在怀疑蒋静舒是故意装昏迷呢。
掐死她,看她还能不能装得住。
可谢书墨的指甲狠狠的插入蒋静舒的肉内,顺时针拧了一大圈,蒋静舒却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她的面容恬静,甚至连神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就在谢书墨诧异,难道蒋静舒是真昏过去了的时候,突然看到段明煦在泡好感冒灵颗粒后,拿起来猛灌了一大口。
她心中立刻浮现出一个不好的声音,下意识就想阻止。
可还没等她说出话来,段明煦已经俯下头,自然的把药渡给了蒋静舒。
她整个人石化在原地,想要阻止的手还悬在半空中,没有伸出去。
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段明煦把一碗感冒灵颗粒全部喂给了蒋静舒。
难堪和屈辱如浪潮一样裹挟了她。
她感觉自己待在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维持着原来的动作,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
眉眼低垂,哀伤的看着段明煦。
直到段明煦喂完,顺手给蒋静舒擦了擦嘴,又用手背探了探蒋静舒额头的温度,拿过医疗箱里的电子测温计测了一下。
显示三十九度三。
这么高的温度怕不是要把人给烧傻了。
他立刻掏出手机联系了家里的医生,打了视频电话,把蒋静舒的情况和医生说了一声。
并询问现在应该怎么做。
段明煦的电话,医生们全部如临大敌,兢兢业业的交代了几个注意事项,确保没什么问题后才挂了电话。
段明煦立刻按照医生的吩咐拿了一个毯子,轻轻的给蒋静舒盖上。
而全程谢书墨就蹲在一边,像一个透明人,被无视了个彻底。
她再也没办法欺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