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别墅不过也才两个月不到的时间。
开始一个月,段明煦和她同房并不规律,没呢受孕也在情理之中。
现在这个月还没过去呢,她还不确定她怀没怀上孕,段明煦就以这样的恶意揣测她。
他怎么能这么想她?
而且这周围还有不少医生,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说她。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还能不能受孕?”
蒋静舒气的眼睛都红了。
他凭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随意栽赃她,侮辱她?
段明煦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不屑的嗤笑一声。
“怎么你自己行事不检点,和那么多男人鬼混,还怕别人说?”
他的声音简直像从冰窖里钻出来的一般,阴森森的透着寒气,令人从尾椎骨凉到天灵盖。
仔细听,还能听到他声音里的几分咬牙切齿。
周围的医生大惊,纷纷低垂着脑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是她们可以听到的东西吗?
蒋静舒腾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整张脸因为恼怒而胀的通红。
“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和别的男人鬼混了?”
要是她做过也就算了,可她明明没有做过。
这些年她每天都忙于生计,自顾不暇,连别的男人的手都没有碰过,更谈何和她们鬼混了。
她不过是误把谢书墨做的秋千给改了,就要被他如此羞辱吗?
蒋静舒的脑子气的嗡嗡作响,垂在身侧的手都控制不住有些微微颤抖。
看来他对谢书墨还真是护犊子的厉害。
而段明煦始终神色冷漠的盯着她。
他的目光一寸寸的扫过蒋静舒的脸庞。
从他通红的眼眶到微微颤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