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凑到他面前,二人面对面距离近的好像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魏长隐这心口更是忍不住的狂跳。
苏清清温柔的摸了摸魏长隐的头,“夫君乖,伤口好了之后,给你买糖吃。”
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奇怪?
“我去整理床铺。”
然后赶紧溜人了。
而魏长隐后知后觉,亦是感觉苏清清最近待他,似乎就像在待孩子一样,这心情顿时就沉了几分。
隔天,吴娘子和王娘子看到空空如也的米缸,实在是忍不住跑来主院。
“夫人,米缸已经无米下锅了。”
王娘子跟着就说:“昨日还能勉强吃点米粥,可今儿怕是连米汤都喝不上了。”
柳氏拧眉,紧紧握着佛珠,“粟和白面呢?”
吴娘子摇头,“之前确实囤了一些粟,但昨儿个一看,全发霉了,白面这几日做成馒头和酥饼,也见底了。”
见柳氏不语,王娘子又道:“夫人,您给出出主意吧。”
柳氏何尝不知,照这样下去,将军府没有洗清冤屈,倒是都给饿死了。
“把我梳妆台前的锦盒拿来。”
秋华立马就反应过来了,“夫人莫不是想把那支老夫人留下的玉镯给当了?那可是老夫人留给夫人唯一的念想了。”
她所说的老夫人,是柳氏的母亲,当年柳氏嫁给魏忠,恰逢老夫人病重,但她依然坚持目送女儿出嫁,临走时把这只玉镯给柳氏戴上。
那日一别,她只当是寻常,谁知转身之后,竟是永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