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袁彰,容婕妤也没有再留着的必要了,是时候腾出手收拾姜家了。
“陛下,微臣听闻姜都督的儿子还在大理寺中,不知可拷问出什么了?”
鹤砚忱掀眸看向卫承东,男人不卑不亢,并未闪躲。
“他儿子大错没犯,小错不断,若是按着律法来,也能关上些时日。”
“微臣还以为陛下扣留他,只是为了处置姜家。”
鹤砚忱轻轻笑道:“太傅所不错,朕不满姜家已久。”
卫承东不妨他就这般承认,默然了许久才道:“皇后是陛下的发妻,臣本不该置喙陛下的家事,可陛下是帝王,家事亦是国事,微臣斗胆,敢问陛下可是不满皇后?”
鹤砚忱避而不答,他只道:“朕还记得幼时,几位皇兄的母妃都属意大学士为夫子,可惜朕的生母不得势,大学士也看不上朕这个落魄的皇子。”
“所以陛下求到了微臣这里。”卫承东闭了闭眼,想起了往事。
先帝偏爱贤王,对其他皇子都懒得管,生母位份高家世好的早早就抉择好了夫子的人选,唯有鹤砚忱,生母不得宠,养母不上心,他只能自己为自己打算。
那时的卫承东已任职内阁,但远没有如今位高权重。
可鹤砚忱求到了他面前。
他问为何,鹤砚忱流利地背出了当年他高中状元时的治国赋,他说:“卫大人治国安邦,剖断如流,深为晚辈所服,求大人收我为徒。”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