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紧张地抱住他的脖子,见他随意踹开一扇门,将她带了进去。
身下是她柔软的娇躯,鹤砚忱抚着她汗湿的碎发,见她疼得脸颊都有些苍白,却是紧咬着唇瓣不出声,怕坏了他的兴致。
他向来怜香惜玉,动作也轻了许多。
从暖阳高照到日暮西沉,等到他停下来时,怀中的女子整个人都像失了神一般,轻阖着眼连呼气都困难。
鹤砚忱倒了杯茶水喂给她,问道:“叫什么名字?”
女子艰难地睁开眼,声音又低又哑:“奴...奴叫月梨...”
一句短短的话似乎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鹤砚忱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袖子被她抓在手中,他回头,对上了女子眼巴巴的神色。
是怕自己要了她又不带她走。
鹤砚忱揉了揉她的脑袋:“先睡吧,明日让人来接你。”
听到这句安抚般的话,月梨一下子就浑身泄力地瘫软在了床上。
她太累了,抱着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鹤砚忱不会在外留宿,从厢房出来,就见季明守在外边。
季明趁着他出来时,透过门缝悄悄瞄了眼里边,问道:“陛下,这姑娘如何安置?”
不等男人发问,他就主动禀告了刚才打听到的消息:“奴才去问了,这姑娘是江宁城给春风阁的清倌,是刘知府买下来想要送给萧将军的。”
萧将军?萧明诚?
想起方才月梨的那番话,鹤砚忱微微挑眉,萧明诚也不丑吧。
若说丑,那还是他爹丑。
是真的丑。
丑得鹤砚忱上朝都不想看他。
见男人没说话,季明大着胆子又问了句:“可是要给些银子打发了?”
鹤砚忱朝外走去,声音淡淡:“明儿接她去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