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砚忱语气温柔:“朕不会觉得你笨,你如今是朕的女人,若有任何不懂的都可以来问朕,朕只会觉得你将朕这个夫君放在了心上,若是你瞒着朕自寻苦吃,朕才会觉得你笨。”
月梨似懂非懂,但她还是问出了口:“‘钰’是什么意思呀?”
说完她又有点扭捏:“我虽然认字,但...但没读过什么书,不懂这些。”
“还有这个这个...”她指着圣旨上洋洋洒洒大篇称赞的词赋,大眼睛眨了眨,“都不懂...”
她就看懂了几个,诸如“芳姿绰约”、“秉性贤淑”之类的。
对上她求知的大眼睛,鹤砚忱难得感到一丝尴尬。
都是夸她的话,但写的时候文思泉涌,这会儿让他当着面解释,好似有点难为情。
他沉默片刻,拿出月梨放在妆奁中的那块玉佩:“这块玉佩于你而很重要,很喜爱,对吗?”
月梨连忙抢过来:“当然了,这可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玉,很珍爱的。”
鹤砚忱指了指那个“钰”字:“于朕而,这个字的意义便如同这块玉佩对你的意义。”
月梨愣了一下,低着头眼神变来变去,鹤砚忱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那儿琢磨什么。
不过须臾,月梨就笑得更加开心了,她丢掉玉佩抱住了鹤砚忱:“那我于陛下而,就像珍宝一样,是吗?”
鹤砚忱搂住她的后腰,低头亲了亲她:“比珍宝还要让朕珍爱。”
月梨觉得整个人好似都泡在了蜜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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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的休沐时间一转即逝。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