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夏被她这撒娇中带着妩媚的声音弄得一阵酥麻,连忙道:“奴婢让绯蓝去准备吃食了,奴婢先扶娘娘起身。”
念夏搀扶着她去梳洗,好不容易洗完,月梨又有气无力地趴在了榻上。
“娘娘,可要找太医来瞧瞧?”
“不要。”月梨一口否决,要因为这种事找太医,她未免也太没面子了。
见她蔫蔫的样子,念夏道:“娘娘还不知吧,陛下晋您为贵妃了。”
“贵妃?”月梨眼眸亮了亮,随即看到自己胳膊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又哼了一声,他肯定是昨晚把自己折腾得太狠,这才想起给点补偿。
月梨愤愤地蹂躏着怀中的软枕,鹤砚忱回来的时候,就瞧见那软枕都变得皱巴巴的。
他嘴角挂着笑:“怎么了?谁又惹贵妃娘娘生气了?”
月梨嗔了他一眼,把软枕丢在他身上:“陛下明知故问。”
鹤砚忱从身后拥住她:“是朕不好,昨晚累着你了。”
月梨耳尖一红,捶了他一下,忍不住地抱怨撒娇:“陛下太过分了,臣妾现在说话都喉咙疼...”
“怪我怪我。”鹤砚忱给她倒了一杯清茶,“你喜欢的玫瑰花露,今年进贡的都给你送去了。”
月梨就着他的手喝了下去,甜滋滋的,勉强驱散了一点疼痛。
她喝完后就靠在了男人怀中:“腰疼,不想自己坐着。”
“那朕抱着你。”鹤砚忱好脾气地让她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自己身上,察觉到怀中的人打了个哈欠,他道,“晚膳还没送来,用了膳再睡。”
月梨恹恹地又打了个哈欠,她又犯困了,瓮声瓮气地道:“那送来了,陛下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