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把他们都杀掉!”
不用她说,鹤砚忱在这几日也早早想好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贤王本就是个废物,若非他中了蛊,也不会给他谋逆的机会,这辈子他要早早地将权利握在自己手中,早点让月梨过上好日子。
月梨开心了,扑到他怀中抱着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殿下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是死了后才回到过去,那鹤砚忱难道也死了吗?
“殿下,你也死了吗?”
鹤砚忱不想说这些让她难过的事情,他帮她擦了擦眼泪:“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可是...”
不等怀中的女子发问,他就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月梨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不争气地脸红了。
“殿下告诉我嘛...”
她只要一发问,鹤砚忱就用鼻尖蹭一下她的脸颊,或是捏捏她的耳垂,明明前世两人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可是这般浅尝辄止、纯情的动作却让月梨格外的羞赧。
最后月梨受不了地捂着脸倒在他怀里,再也不问了。
晚上。
睡觉的时候鹤砚忱却犯了难。
月梨趴在床上,整个人埋在被褥中,只钻出一个小脑袋眼巴巴地望着他。
见他不动,月梨往旁边挪了下,大方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殿下快来睡觉!”
鹤砚忱站在床边,身体和脑子在疯狂地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