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翻了个白眼,蹲下身去看齐嘉宇:“你死了?”
自打她有记忆起,两辈子加起来看到的丧尸比见到的人都多,还真不怕那所谓的鬼怪。
鬼怪又不咬人吧!
她其实也不是很确定
齐嘉宇冷到牙齿打战:“你你你才死了,我我我我冻冻得好惨惨惨”
虽然知道自己的性格不讨喜,但他没想到,这些人竟没有一个管他的,任由他在地上睡了三个时辰。
越睡越冷,越冷越困。
若不是刚刚天黑,有人不小心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踩了一脚,他说不定已经飞天了
他的痛苦,岂是一个惨字能形容的。
不是死的,是冻的。
苏糖蹲下身,提着齐嘉宇的肩膀将人拎起来:“用不用我帮你暖和暖和?”
齐嘉宇上下打量过苏糖:“披图宜鉴登徒子,折齿犹胜谢幼舆,你我男女有别,又无婚约,万不可做出任何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