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你怎可如此冷漠?”
余氏被陆怀喜凉薄的话语淋了个冰巴凉。这个男人,你只要触犯到他的利益,他那自私又凉薄的本性就会一览无遗。
人命关天,在这样的事情上,他竟然一点悲伤都没有,哪怕做做样子也行。
他明明知道,余文铭是她最在乎的人。
余氏胸口起伏,眼泪从眼角滚出。
陆珊珊止住了哭泣,跑过来替余氏缓气,她不愿看到父母争执。
“娘,你别难过了。爹也不是那个意思,人死不能复生,咱们活着的人总得要向前看,舅舅不是还留下两个孩子吗。”
陆怀喜冷冷的打量母女俩个一眼,道了一声“妇人之仁”,自顾自的走了。
余氏在这双重打击之下,彻底垮了,当晚便发起了高烧,神志不清。连夜有人敲北院的门,说要跟林诗诗讨一点熊胆粉。
林诗诗没起床,跟春雨道,你去外面说一声,就说熊胆粉早就用没了。
最后,据说是府医兵行险招,将地窖的冰块搬出来,让余氏泡了个冷水澡,才将高烧压了下去。
陆珊珊直接宿在了芙蓉院,一夜未归。
“娘,你好歹喝点,大夫说,你泡了冷水,着了寒气,得把它逼出来。不然,恐会留下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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