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诗一愣,眉头微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春雨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大奶奶,夫人一向为难您和大爷,她若是好了,对咱们也没好处。我刚才情急之下,把指甲里藏的药粉洒了一点在夫人的床头。”
林诗诗闻,心中一震,低声惊呼:“什么?”
春雨见林诗诗神色有异,连忙解释道:“大奶奶,您别急!若您不想让她死,我现在就去给她解药,还来得及。”
林诗诗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即淡淡道:“既然做了,就不必再回头。会不会留下痕迹?”
春雨摇头,语气笃定:“不会的。夫人床上一股药味,没人会察觉。那药粉一个时辰后就会自动溶解在空气中,夫人昏迷着,不会有反应的。”
林诗诗深深看了春雨一眼,心中五味杂陈。她明白,这无异于杀人,可为何心中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轻叹一声,低声吩咐:“春雨,这件事到此为止,对谁都不要提起。你去把手洗干净,回来给我泡壶茶。”
春雨见林诗诗并未责怪,反而默许了她的行为,心中顿时一松,脸上露出喜色,高高兴兴地洗手去了。
没过多久,余氏病逝的消息便在府上传开了。
陆珊珊听到消息,整个人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怎么可能?娘一向身体硬朗,就算这一年有些不适,可她不过四十岁,怎么会突然没了?”
府中上下议论纷纷,众人都说夫人是被陆珊珊气死的。
“夫人一向要强,为儿女操劳一生,结果大小姐不争气,回来惹夫人生气,这下可好,把人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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