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宁这几鞭子抽得结实,沈玉安额头瞬间冒了冷汗,挨得不轻。
    但他死咬着牙关,怎么也不肯松口。
    倒是比宋家那几个软骨头难搞。
    “母亲,你只管打死我,我也不会签下这纸和离书!”
    知道这个逆子脾气倔,骨头硬,光靠爱的毒打恐怕是不行,姜晚宁想了想,便收起了鞭子。
    吩咐宝鹃道。
    “去拿把剪刀过来,钝一点的那种,能切肉就行。”
    “是,夫人。”
    宝鹃虽然一下猜不到夫人要剪刀做什么,但还是立刻应了下来,麻利地去厨房取了一把生锈的剪刀过来。
    递到了姜晚宁面前。
    “夫人,这把剪刀是后厨拿来剪猪大肠用的,放久了有点铁锈,但应该还是能把碎肉切干净的。”
    “不错,这剪子正合适。”
    姜晚宁接过放在手里掂了掂,随即走上前,低头就要去解沈玉安的腰带,像是要脱他的裤子。
    众目睽睽之下,沈玉安的脸色一下就绿了。
    忍不住有些慌张。
    “母亲你、你要干什么?!”
    姜晚宁理所当然道。
    “你不想和离,那就只能把你阉了,省得你在外头跟不清不楚的女人称兄道弟、沾花惹草,伙着外人羞辱芝芝!反正讲义气的话,不一定就要做兄弟,做姐妹也行的。”
    听她这么一说,沈玉安的俊脸顿时更绿了。
    只这一晃神的功夫,姜晚宁就已经剪断了他的腰带。
    他开始害怕了。
    “母亲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离凌珠远远的,再不跟她多说一句话”
    “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