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啊夫人,原来五年前闯入竹楼,与他颠鸾倒凤的女人是你。
这一切的一切,便有了解释。
从一开始,他怀疑的对象,追查的方向便错了,难怪迟迟毫无线索。
景宣帝紧紧捏住手里的帕子,脸上笑意愈深,凤眸似墨,深邃幽沉,细看透着几分兴奋与癫狂。
他笑得大声畅快,阿绥一脸懵怔,眼中甚至包含担忧。
陛下没事吧?为何笑得这般奇怪?
江福盛倒是能明白,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众里寻她多年,结果得知她已在自己身边’的惊喜与喜悦。
这就是缘分呐!
“怎么了怎么了?!”
被笑声吵醒的裴谦一个鲤鱼打挺从梦中惊坐起,茫然四顾,“发生什么事了?”
舅舅为何笑得如此大声,像个干坏事成功的大坏人。
江福盛笑呵呵地拍了拍他,“无事发生,小世子继续睡吧,乖。”
“哦哦。”
听到没事,裴谦挠挠头,左顾右盼见无人理他后倒头继续睡。
这一睡便睡到了天黑,回去后半夜他开始拉肚子,经太医诊断说是肚子着凉了。
夜晚裴谦躺在床上虚弱不堪,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肚子着凉呢?
这一打岔,景宣帝笑意收敛,看向阿绥的眼神似笑非笑:“小子,你果真是你娘的好孩子。”
阿绥皱眉:“我当然是阿娘的好孩子了。”
这还用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