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绥点头,似懂非懂。
原来当陛下权力如此大,什么都能管?
“那待会儿我与阿娘一同去找陛下,让他答应阿娘的请示。”
闻云挽表情微顿,为难道:“今日恐怕不行,阿娘与陛下”
“吵架了吗?”
阿绥歪头,脸上满是纯真与好奇。
云挽叹气:“算是。”
“好叭。”
阿绥也跟着叹了口气,不过他心中并未气馁,准备自己想个法子。
又猛然想起一桩要紧事,“对了阿娘,那日陛下想扔了您绣的帕子还不让我告诉您”
他一张小嘴叭叭叭,听得云挽汗颜。
她总算知道好好的,自己怎么就暴露了?
下午有课,中午和裴谦约了饭,阿绥不能食,因而在栖云宫只待了一个时辰便离开了。
云挽让人搬来绣棚,自个儿坐在的树下做针线活。
茯苓小声问:“娘娘,江公公已经找了奴婢好多回了,想知道您何时去寻陛下?”
云挽看了眼手中还未完成的衣物,轻声道:“再等等罢。”
茯苓还想说什么,门口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
“哟,这不是云妃娘娘么?”
主仆二人望去,穿着一身鹅黄的惠嫔出现,自顾自地进来了,嘴上不停:
“今日云妃娘娘乔迁之喜,怎么这栖云宫如此冷清?听说也不见陛下差人送贺礼前来?”
她状似打量了两眼,露出假笑朝云挽盈盈一拜:“嫔妾不请自来,云妃娘娘不会不高兴吧?”
云挽放下针线,“惠嫔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