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
殿外,月牙与茯苓两人无奈对视一眼,一人欢喜一人忧。
再这样下去,主子身子吃得消吗宫里不久后要添喜事了吧?
阿绥起得很早,穿戴整齐后来到主殿寻云挽。
然而主殿门扇紧闭,他踮起脚尖正要叩门,大门忽开,他身体往前倾撞上一双长腿。
长腿的主人驻足,伸手将不明生物提起,“这么早来做什么?”
阿绥仰头:“陛下怎么是您?我阿娘呢?”
“小点声,你娘还在睡。”
景宣帝提着人往外走。
阿绥四肢悬空,他划了划,像只凫水小狗。
“陛下,为何每次你在我阿娘都要很晚才会起?”
景宣帝把人放下,居高临下道:“因为朕每晚都要做功课,你娘心疼朕一直陪着朕。”
“陛下也要做功课?”阿绥眼睛里充满了惊讶。
“自然。”
“陛下您不会是把功课都丢给了我阿娘,您自己一个人睡了吧?”
不然为何陛下看上去一点也不累,阿娘却要累得晚起?
阿绥小小的脸上透着大大的质疑与控诉。
“”
景宣帝脸色一黑。
趁主子开口之际,一旁的江福盛眼疾手快抱起阿绥往外走,边走嘴里边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