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一扭头,便又被掰正,神情一懵。
景宣帝凤眸微眯眼,一手撑在她头顶的假石上,一手贴在她的脸颊,表情变得危险。
“夫人便这般好奇?”
那些白斩鸡银蜡枪有什么好看的?看他还不够吗?
云挽嘟囔:“您胡说什么呢?妾身只是想看看是什么人。”
“不许看!”他的态度果断强硬,半个身躯挡住洞口。
云挽气急,“那您不也看了?”
景宣帝:“所以朕很懊悔,恨不得自戳双目。”
云挽哽噎。
两人用的是气音,然而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惊动那对野鸳鸯。
宫女推搡男人,语气急切:“快起来、有人!”
男子噤声耐心听了好一会儿,才笑得流里流气:“好妹妹,你听错了哪里有人?”
“乌漆嘛黑的有谁会来?也就咱们两个野鸳鸯”
“好妹妹你好香啊”
说着两人又贴到一块儿去了,甚至不知何时从花丛中挪到了树下。
而这棵树正长在云挽与景宣帝两人所在的假山洞之后,恰逢有卷石遮掩,加上夜晚昏暗,这才没有暴露。
云挽彻底不敢说话了,甚至怕被察觉越发往后挪,顷刻间贴上身后的人。
景宣帝脚下纹丝未动,任由她钻进自己怀中。
身形可以遮挡,声音却没法遮风挡,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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