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由,信不信随你。”
说完她气哄哄地走了。
云挽摸不着头脑,怎么一个个如此奇怪,这令她更难分辨了。
尤其是惠嫔,为何每次见她气性都如此大?
不懂。
疑点太多,以至于云挽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想明白。
被忽视的男人忍无可忍,惩罚性地研磨。
“夫人在想什么?”
云挽浑身颤栗,终于回神,“在、在想惠嫔。”
“?”
景宣帝抬首目露幽怨,“夫人想她作什么?”
一个女人有什么好想的。
云挽径直推开他作乱的头颅,认真问:“陛下,惠嫔是个什么样的人?”
被推开的男人呵了声,冷酷无情道:“不知道。”
云挽当即搂住他的腰身,似娇似嗔:“陛下~”
“告诉妾身吧。”
声如莺啼,媚眼如丝。
冷酷无情的男人一时没绷住,“她与你说了什么?”
云挽如实道:“她让妾身少与张才人接触。”
“她的话夫人可以听。”
云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