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嫔丢下一则消息:“她毁容一事与张才人脱不了干系。”
    闻云挽神情愕然。
    惠嫔:“这也是我无意中得知的,回去后细思极恐,按理说慎答应起疹瞧着虽然可怕,但只要及时用药,痊愈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又怎么会无端毁容呢?
    她偶尔有次见过慎答应的脸,脸颊溃烂得不成样,之后结了痂却不可避免地留下了难看的疤痕,无法恢复。
    云挽立马领会:“你的意思是张才人在她的药里动了手脚?”
    惠嫔嗯了声:“她位分低,与性子嚣张跋扈的慎嫔同住一个屋檐,难免有摩擦,日子过得艰难也是正常。”
    就连她自己,以前也与慎嫔产生过龃龉。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当初慎嫔一事是冲着淑妃而去,其背后之人是谁不而喻。
    贵妃不可能真让慎嫔毁容,慎嫔也绝不可能为了配合贵妃真让自己毁容。
    结果却不仅真毁了容,降了位分,成了贵妃的弃子,搬去其他宫住,张才人间接成了最大受益者。
    这倒也不无可能,几次接触下来,张才人给云挽最大的感官便是心思细腻。
    看似小心翼翼,实则必要时直击重点。
    “我明白了,谢谢你告知。”她默默记在心里,向惠嫔道谢。
    惠嫔摆摆手,有种秘密终于宣之于口的快感,“小事,以后旁人问起来,你只要别说是我说的就行。”
    她不想惹来麻烦,不然谁知道张才人会不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对自己下药?
    聊完张才人,两人再未提起她,只随口聊了些其他琐事。
    临近晌午,茯苓进来:“主子,小公子回来了。”
    话音刚落,云挽已经瞧见阿绥。
    “阿娘。”
    他记住云挽的叮嘱,没有跑着冲进来。
    云挽惊讶,“乖宝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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