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不去?”
    云挽摇摇头。
    让这父子俩去,兴许还能增进父子间感情。
    景宣帝面露遗憾,倒也没有强求。
    来回奔波,夫人的身子骨的确吃不消。
    阿绥剥了只虾仁放进云挽碗里:“阿娘乖乖在宫里等着,等我给您猎只大老虎!”
    云挽未回应,景宣帝已然嘲笑:“就你那黑漆小弓还想猎老虎?”
    阿绥不满道:“怎么了嘛!不行吗陛下?”
    景宣帝啧了声,“你能猎只兔子就不错了。”
    被小看了,阿绥不高兴,当即伸手从他碗里夺回自己剥的虾仁。
    “”
    三日后,景宣帝率众人在羽林军的护送下前往京郊围场狩猎。
    前往之人多为男子,少数女子,皆身着骑服骑马前往。
    阿绥坐在景宣帝身前,浑身裹得严实,只露出两只眼睛,晶亮地望着前方。
    “启程!”
    一声令下,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城。
    一大一小不在,栖云宫瞬间清静下来。
    云挽闲来无事,便呆在香室,想着几日眨眼便过去了。
    两日后,从香室出来,云挽发现茯苓正从外回来,站在檐角下一脸焦色。
    见到云挽如见到了主心骨,茯苓按捺住焦灼在她耳畔道:
    “娘娘,御前传来消息,陛下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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