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
康贵人:“具体缘由嫔妾不清楚,云府上下瞒得严严实实,议论者都被发卖了。”
说到此她下意识压低声音,神色遮遮掩掩,唯有一双眼睛亮晶晶。
其他几人不自觉靠了过去,不想错过一个字。
“文昌伯爵府大公子的夫人因此事挺着大肚子回娘家大闹了一通,险些小产,如今正在保胎,也不知情况如何呢。”
康贵人感叹一声:“真想知道后续如何啊。”
惠嫔目光投向云挽。
“莫要看我,我也不知,若我知道了,下次告诉你们。”云挽坦然道。
她如今的确不在乎云诗玥等云家一干人了,因为他们对自己造不成威胁了。
康贵人等人忙摆手拒绝:“娘娘客气了,我们可不是那种爱探听闲事的八卦之人。”
云挽不信。
文昌伯爵府。
云诗玥躺在床榻上,面容憔悴消瘦,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药味与血腥气,一旁的伯爵夫人脸色拉沉,咒骂晦气。
“一个出嫁的女儿跑回娘家大闹这像话吗?是我文昌伯爵府紧了你的衣还是缩了你的食?若是我的大孙子有个三长两短小心我让大郎休了你!”
她一边指挥下人干活,一边气不顺斜睨云诗玥,口中念念有词:“真是晦气,有个宠妃姐姐不知道去走动,大郎娶了你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
纵使云诗玥有苦难说,气色不好,听了她这话也忍不住反唇相讥:“婆母忘了吗,当初你们上门提亲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说白了就是你们势利眼,想让我趋炎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