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嫔扑哧笑了,“我还以为你会说我心狠,毕竟我曾经爱慕过他。”
云挽摇头,“不会啊,他想走捷径说明能力不足,结果攀高枝都攀不明白,三心二意、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脚踏两条船,被打断腿都是轻的,你报复他是应该的。”
“谁脚踏两条船?”
景宣帝大剌剌地进来,一阵风似的来到云挽面前。
云挽看了眼惠嫔的方向,景宣帝了然,光明正大点评了句:“她眼光是很差,不像夫人,眼光独到。”
选了自己。
惠嫔:她不该在这的。
云挽掐了掐他的手心,没见过成天贬斥别人给自己脸上贴金的。
景宣帝眉梢微挑不以为意,他说得本就是事实。
深吸一口气,惠嫔微笑告退:“嫔妾想起还有事,先退下了。”
“稍等。”云挽喊住她,扭头对景宣帝说:
“陛下,妾身还有话要跟惠嫔说,您去内殿等妾身可好?”她语气软和同他商量。
景宣帝不爽地点头同意了。
他离开后惠嫔明显松了口气,打趣云挽:“陛下也就只有在你面前好说话。”
云挽无奈笑笑,说起正事:“你可想见家里人?”
惠嫔一顿,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
“虽然说你同你父亲父女关系决裂,但你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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