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义对楚流云可是很有意见。

刚刚当着那么多的媒体，他竟然给楚流云点烟。

而且全都被直播了出去，现在网络上还不知道再怎么说他呢。

“如果你不能提出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那就请闭上你的嘴巴！”

“对了，我思考的时候喜欢抽烟，过来给我点一下！”

楚流云自然也没给赵怀义什么好脸色。

他将一根香烟放在嘴里，冲着赵怀义打了个招呼。

听到又要点烟，赵怀义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你不想点？可以啊，那你给我个打火机，我自己来也行！”

楚流云戴着手铐，冲着他不断招手。

要知道楚流云本身可是重犯。

将打火机给一个重犯，万一楚流云用来逃走，或者用来自杀，赵怀义都难逃罪责。

在赵怀义不情不愿的眼神中，他也只能抬手，为楚流云点燃了香烟。

楚流云抽了一口之后，还拍了拍赵怀义的肩膀。

“的确是个棘手的案子。”

“刘青松那个死士换头的案件，最起码还有一个烟囱口。”

“而这里却是完全封闭的空间，凶手想要离开，不是个简单的事情！”

楚流云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除了满地的血脚印之外，没有任何可以参考的线索。

一旁的赵怀义这会儿也不再插话，生怕楚流云又喊他过去点烟。

“这里的每一枚脚印，都经过比对了吗？”

楚流云转头看向李雪，开口询问了一声。

听到他的问题，李雪也只能是摇了摇头。

“这地上最少有几百枚脚印，而且杂乱无章，很多脚印都被覆盖了。”

“没办法一个一个的对比，但对比了很多之后，发现几乎都是属于死者的！”

李雪指着地上的众多脚印，给了一个模糊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