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陈书记和孙队长还没走。
原本还一脸怒气的高父,在进门看见两人时,却登时哑火了。
欺软怕硬,他一贯如此。
但来都来了,高父也不想就这么走了。
陈书记率先问:“高大哥有啥事?”
闻声孙队长也回头看向门口的高父。
高父只得说:“你们凭什么不让我抓阄?是不是徐月微那死丫头说啥了?”
“是她不让你们把我送进厂子里的?”
陈书记和孙队长先是一怔,转而忽地笑了。
孙队长看了看他身上的衣裳,“高大哥,你低头看看你身上的衣裳,适合进厂吗?”
“这是干果厂,我们要求就是要挑选欣喜、爱干净的人进厂!”
“你这跟爱干净不沾边吧?”
高父闻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
上衣和裤子上都沾了泥土。
鞋子更不必说,黑色的布鞋都传成灰色的了,上面尘土盖了一层。
大脚趾的位置还烂了,两个大脚趾都顶出来了。
鞋子脚后跟还露在外面。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和爱干净这三个字不沾边。
可还是说:“那你们可以跟我说说啊,我洗洗澡、换身衣裳不就得了吗?”
“这种是不是我们说才行,是要日常就要这样才行。”
陈书记脸色沉了沉,“以后进了厂子就更要爱干净了,我们总不能一直跟着你,整天跟你说让你洗洗澡换衣裳啊,真要是那样你怕是会更烦。”
“说不定还会觉得我们是在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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