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恶人先告状!”
顾母气的声音都在发颤,眼里含着泪,怒瞪着对面的高母:“是你先说月微肚子里的孩子不一定能生下来,我才说你儿子是傻子!”
“要不是你诅咒我孙子,我能这么说你儿子吗?”
说话间陈书记和孙队长也都闻讯赶来。
刚挤进来就听见了顾母的话。
二人不由得看向高家的人。
高母怒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孩子在肚子里呢,能不能生下来就是不一定的事,这事谁说得准啊。”
“你们去卫生院,那卫生院的大夫也不敢说孩子一定平安生出来!”
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陈书记黑着一张脸,怒斥:“孩子能不能生下来,不一定,这话是人能说的吗?你去问问卫生院哪个医生敢说这话?”
不敢说一定能生出来。
可那些医生也不敢说未必能生出来这话。
一旦说出来,挨打都不奇怪。
有了陈书记这话,周围的人也都纷纷议论起来,个个都觉得高母这话说的过分。
谁家听见这话不生气呢?
孙队长看着憋气不吭声的高父,“你们一家三口,欺负顾家嫂子一个人,我倒是好奇,之前庭钧在卫生院给你儿子出的那五百块钱,还人家了吗?”
“老顾大哥帮你家盖房子,你们上门说个谢字了吗?”
高父不说话,但仍是一脸的不服气。
似乎根本不领情。
高楷低头扣指甲,喃喃道:“伯母还、还给了鸡蛋,还有肉。”
闻顾父脸色更是难看,垂眼看正站在他身边的顾母。
殊不知下一秒,高楷又说:“还给了好多钱。”
“钱?”
顾父像是突然听见了一个敏感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