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只有裴砚礼这么一个男人,她并不太清楚,其他男人什么样。
但裴砚礼那方面需求很大,也许,是这段时间,他身边没什么女人,所以,才会对她失控。
舒意敛着心绪,重新回了客房。
收拾完出来的时候,突然有个人挡在了她面前,她以为是秦家的人。
“帮我谢谢秦老先生和秦太太,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
裴煜带着鸭舌帽,抬眸,女人已经脚步阑珊的离开了。
他盯着女人离开的背影,视线沉沉。
她似乎,连抬一下头都没有。
就走了。
裴砚礼回到家,oo就跑过来蹭他的手,热情洋溢。
他没避开,一闭上眼,就想到今天的那个吻,以及,对舒意的失控。
一时间,只觉得头胀的厉害,连呼吸都开始止不住焦灼,舒意的脸与姜知越发的重叠在一起。
他没喝醉,很清楚今晚的他的这些举动。
手机一震,裴砚礼拿过手机,“裴总,舒助已经回家了。”
“嗯。”屏幕的冷光映着此时男人深邃的眉眼,他将手机丢在一旁。
寂静的环境下,此时仿佛能感觉到他当时剧烈的心跳。
他起身就去了浴室,冰冷的水流冲刷过身体,试图洗去今日所有不该有的痕迹和躁动。
一个小时后,淋浴室的水才被关上,他披着浴袍出来的时候,俊脸黑的能滴出墨来。
桌子上的手机震了一下。
“裴总,秦家联系我了,说是找到了推舒助下水的人了”
男人撩起单薄的眼皮,咬着香烟,“谁?”
“是岳家的千金,岳秦秦,不过,她不知道吃了什么,现在没办法开口说话。”
“把人带去会所。”
“是。”
会所地下室的灯光冷得像冰,惨白的光线落在岳秦秦绑着绳索的手腕上,勒出的红痕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