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没想到在这几天里已经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不过对于沈柔的事,她倒是觉得处理的不错。
像沈柔这种人就不应该心慈手软。
“谢谢你。”
沈鸢静静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不过有听说之前的保镖和司机都因为保护自己而死。
她的心也跟着抽痛。
“他们都是被我牵连的,你可得给他们家人安抚好了情绪,多给一点钱。”
男人轻轻握着沈鸢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会的。”
沈鸢在医院里面养了好一阵,出院那天沈国钦亲自检查,确定已经恢复,这才准许出院。
在回家的路上,沈鸢想到那几个为自己而死的人,“我想去司机和保镖的家里慰问一下。”
之前因为自己身体状况没办法过去,现在已经出院了,她必须得过去慰问。
男人没有反驳,准许让司机调车去了,保镖和之前司机的家里,表示感谢。
殷墨早就已经打点好一切。
之后他拗不过沈鸢,又去了公墓吊念。
公墓这边比较空旷,风比较大,沈鸢被风吹的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
他心疼的将人揽在了怀里,“你刚刚大病初愈,咱们还是别在这里久待了。”
“回头再找机会来。”
不等沈鸢反驳,殷墨俯身强硬的把人拦腰抱起,带回去休息。
“对了,我父亲…”
之前在医院里提到过一些,但后来没有继续往下说,这会儿沈鸢反应过来倒很好奇沈父和沈母后来怎么样了。
“他们两个人离婚了,沈柔跟着他的母亲离开了,净身出户。”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