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顾非，上次他们通话，是她指责顾非带走两位专家时，她打电话过去训斥。

“你确定他真的病逝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闪电劈开夜空，随之而来的是沉闷的轰鸣声。

唐怀瑾的声音被轰鸣声掩盖过去。

但沈佳看清楚了他的嘴型，他说是。

唐怀瑾不可能帮着顾非骗她，也不可能跟她说没有查实的事情。

她拿着手机就往外走，唐怀瑾跟上她：“沈总，您要去哪里？一会还有会议。”

“会议延后，顾非现在在哪里？”

唐怀瑾怎么知道顾非在哪里，他跟上沈佳的脚步，在她按下电梯之前阻止她：“沈总，一会有几个重要的会议。”

“您要是想见顾非先生，可以让秘书约他晚点来公司，晚饭时间您可以见他。”

沈佳偏头看向他，那一眼没有什么情绪，却让唐怀瑾生出胆颤。

他收回手，没敢继续阻止沈佳离开。

沈佳走进电梯：“你现在询问他在哪里，然后写一份相关报告给我，关于他父亲”

她感觉到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一般，说话都不太顺畅。

“我有询问过病情，那两位专家为什么没有如实相告”

“还有”

她想问顾非的情况的，不管怎么想，他都不会好受。

她不太敢问，怕顾非太过悲痛。

“算了，就先这些。”

“您为什么不直接约顾非见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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