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危止危险的眸子眯起,结实有力的长腿迈下车。
炎炎盛夏,骄阳炽烈,有他站在身侧,向穗头顶忽的便多了一块浓荫,正好蔽日遮阳。
向穗跟个男人包了三天套房,且整整三天都没有踏出房门一步这件事情,传到应拭雪耳中时,她正在医院陪伴生病的沈母。
这段时日,她接连出错,无论是沈书翊还是沈家上下都对她颇有微词。
应拭雪坐立难安下,恰逢沈母忽然病倒,给了她表现的机会。
沈书翊和沈父都是事业至上的男人。
家人病倒最惯常的就是安排医疗团队待命,工作之余才会来照看一二。
沈年希又不是会照顾人的年纪。
这事儿就给了应拭雪表现的机会。
在她连日不眠不休的照看下,沈母对她上次为争风吃醋将沈年希暴露在记者镜头下的事情,也没再提及。
“哪家酒店?跟她媾和的男人是谁,查到了没有?”
应拭雪站在医院走廊,急声询问。
点着雪茄的陆危止在吞云吐雾中,瞅着向穗从他腰间摸出没上子弹的袖珍手枪抵在为应拭雪做事的私家侦探太阳穴。
向穗把玩着手枪,吓唬私家侦探按照自己写的回复应拭雪。
私家侦探照着向穗的意思念:“在华双航路上的五星酒店,跟她开房的男人......没看到正脸......三天三夜都没出来......一日三餐都是送到门口......就在方才,我看到那女人,那女人裹着浴袍将餐食拿进去,那男人还伸出手搂她......”
向穗又写了一行字:“还有两个小时就要退房了,应小姐还有什么计划,可要抓紧些......”
应拭雪紧紧握着手机:“药还带着吗?”
私家侦探咽咽口水,看了眼向穗。
向穗笑容浅浅,黑洞洞的枪口在他脑袋上点了两点,示意他回答。
私家侦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