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金钱缘薄,有人爱情缘薄,陆危止是亲情缘薄。
是以,向穗并不需要在陈韵初面前维持什么形象,“伯母,你打他,我会心疼的。”
她只需要哄住陆危止对她欲罢不能。
年长一辈,总以为自己还是能轻易掌控下一代的绝对话事人,却不知整个陆家已经被陆危止蚕食大半。
既是恶犬,哪怕血淋淋也会咬破脖子上的颈链。
“你放肆!”
陈韵初甩开向穗的手,反手想要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辈。
没有利用价值的巴掌,向穗不会挨,她直接躲开。
巴掌落空的陈韵初,由于挥出去的力道太大,脚步踉跄两步才稳住身形。
向穗无辜的看向陆危止:“我们还回卧室吗?”
陆危止粗粝的手指在她腰间徘徊:“母亲要留下来观看吗?”
自从大儿子离世,陆危止以罪人的身份在陆家生存,从未有过忤逆不孝的时候,今日的一反常态,让陈韵初怒不可遏。
“今天的事情我会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父亲!”
向穗见陆危止唇角扯动,下一瞬就被他拽着朝楼上走。
客厅内等待结果的许婉黎看着无视自己经过的陆危止,骄傲的自尊心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为了今天的见面,她推拒了跟闺蜜团的活动,不是来这里做透明人。
“陆爷这是看不上我?”
向穗看着拦在陆危止前面的女人,样貌家世都不俗,是大部分男人都会喜欢的类型。
但她不该通过陈韵初出现在陆危止身边。
这天然就会引起陆危止的排斥。
但显然许婉黎不知道这一点,还在试图以自己的独特吸引陆危止的目光。
向穗大概能猜测出这位名媛的想法,她不见得是非陆危止不可,却不甘心被这样无视。
“我是他女朋友。”向穗淡声开口,希望许婉黎能到此为止。
许婉黎审视的上下打量她,“伯母说,他是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