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穗好看的眉头蹙起:“要不然你吃点降欲的药吧,你可能是有x瘾。”
“艹。”陆危止低咒一声,“你他妈怎么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狐媚子。
勾引人又身子骨弱的没本事降火。
向穗瞪他:“狗男人,刚睡几晚,你就暴露本性了。”
她娇嫩的唇瓣一张一合,能把他从头发丝挑剔到脚指甲盖。
真男人从不呈口舌之快,陆危止没理她“叭叭”的小嘴儿,在她脖子上啃咬两口过过瘾就撤身离开:“晚上我回来。”
向穗整理着衣服,骂他是混蛋,“你属狗的。”
当她锁骨是他的磨牙棒么。
陆危止冷笑一声,逼近她:“我也可以走之前再弄你一次。”
向穗抿唇,推开他的脸,头也不回的走了,“你滚吧。”
陆危止的车子离开别墅,向穗咬着佣人剥好的荔枝,有一搭没一搭吃着。
给她剥荔枝的张姨显得心事重重。
向穗侧眸看她:“怎么了?”
张姨面露担忧:“陆爷是被叫去老宅了。”
向穗咀嚼荔枝的动作轻顿,“他父母给他又安排了相亲?”
张姨摇头:“陆爷每次被电话叫去老宅,回来时......都是一身伤。”
哦,不是相亲。
向穗随口问:“他爸妈这么恨他呢。”
雇主家里的事情,张姨不太方便讲,但向穗是陆危止头一遭亲口承认的女朋友,委婉的跟她讲了件旧事。
“陆爷年纪还小的时候,养过一条狗,他很喜欢......后来大少爷因为救他离世,陆董......让陆爷亲手打死了那条狗,那天下了很大的雨,他守在狗的尸体旁,守到半夜......”
向穗若有所思的听着。
她曾经在爱意里长大,最知道怎么爱人,可现在心是冷的,爱意的表演也就成了一种手段。
她起身,换了衣服,带上张姨就去了宠物市场。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