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危止险些捏断她的腰,将向穗的注意力全部拉回来。
陆危止阴鸷的眸光眯着,警告她:“你最好不要再惹我生气。”
向穗:“你好凶。”
陆危止手掌用力的从后面按住她的腰肢,粗鲁的吻上她的唇,“自己把衣服脱了。”
他侧眸:“沈大少还不走,是打算待会儿给我推p股”
向穗知道他糙,但这么糙的话,还是让她沉默了好几秒。
沈书翊是什么时候走的,向穗都没有留意。
楼梯口,等待在那里的应拭雪红着眼睛给沈书翊递上一套新的衣服。
应拭雪轻声:“我刚刚去你后备箱拿的,别人应该看不出来,你......换上吧。”
委曲求全何尝不是善解人意的另一种诠释。
沈书翊凝眸看着她,接过衣服时,拍了拍她的手背。
应拭雪眼眸闪了闪,她知道,自己这次做对了。
如果说此刻应拭雪的表现是个懂事的伴侣,那陆危止便十分的小肚鸡肠,且睚眦必报,以十倍报。
“别咬......”
向穗推搡着致力于在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都留下痕迹的恶犬。
他亲手给她换了衣服,将方才的衣服踩踏撕碎不算,还要将她浑身打上印记。
陆危止从她身上抬起头:“怎么?见到老情人,就不让我碰了?”
向穗手指按在他发间:“我还没切蛋糕呢,晚上,我陪你玩。”
“呵。”陆危止冷笑,“晚上,你以为你逃得掉?”
拿原本就会发生的事情跟他谈条件?
向穗在他耳边低语:“今晚,让你扮福宝。”
陆危止被她的话气笑了,“你、找、死。”
不谄媚哄他就算了,还想让他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