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危止看着她泰然自若的扯谎,“你想怎么处理?”
向穗纤细的手指缠绕着一缕黑发,发梢在他胸膛上扫来扫去,“我顶多就是打他一顿出出气嘛,但是我有个要求你要帮我。”
陆危止似笑非笑:“我看起来很像是冤大头?”
应下她一个又一个要求。
向穗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陆爷......你就答应我嘛,我床下听我的,我床上的事情就都听你的。”
陆危止裹了裹腮帮子,“......说。”
向穗粲然一笑:“我处理刘涛峰的时候,应拭雪还在旁边看着,你去把她找过来。”
陆危止:“......”
他没说话,向穗就当他是默许。
她灵动漂亮的眸子眨啊眨的,很是认真的思考着:“是现在让她过来呢,还是早晨五点的时候比较好呢?陆爷,你帮我选个时间吧,好不好?”
无论是凌晨还是清晨,都是人心里承受程度最薄弱的时候。
陆危止:“......”
“你是不是在心疼她?”
她光洁的脊背一扭,刚才还在他怀里娇的不行,眨眼就只肯给他一个后背。
陆危止暴了声粗口:“你他妈就作。”
他“哗啦”一声从浴缸内站起身,赤脚朝外走。
向穗“呜呜呜”的哭出声,从后面拉住他的手,“你不理我了?”
陆危止粗鲁的甩开她的手,恶声恶气丢下一句:“打电话,叫人!”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