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他们同吃同住,却什么都没发生。
她又是个美貌至极的女人,这本就不正常。
向穗将他的反应看在眼中,曼妙的侧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勾着人,“你在那山洞里,碰过女野人吗?就是你的同类,山洞里玩,会更爽吗?”
安图鲁刚一靠近她,向穗就点着脚尖抵在他胸膛,“远些,让你过来了吗?”
不是很能忍么。
安图鲁死死盯看着她,粗糙的手指已经按在了皮带上,却在她明显带着得逞的笑容里,猛然转身走出了公寓。
向穗站在楼上,看着下面跑步挥汗如雨的男人,脸上的轻佻消失干净,万分复杂的看着他。
她以为他是来报复她的欺骗,来复仇的。
可她等啊等啊,等了半年,他都没有动作。
这半年他们同吃同住,他有那么多时间可以下手,可他,什么都没做。
是觉得......还不到时机吗?
又或者......或者你......
另一个答案在脑海中蔓延,却又被向穗掐灭。
“嗡嗡嗡。”
谢老爷子的电话打来,拉回向穗的神志,谢老问了她一个超出向穗认知的问题,“你在沈家做住家教师的那算时间,跟沈年希有多少接触?”
向穗凝眸,直觉出其中的异常:“谢老怎么忽然对这个孩子感兴趣?”
手机那端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向穗以为现如今很难再有什么事情可以掀动她的情绪,直到谢老说出那句:“......海岛玉矿的那个项目,沈书翊拿那孩子的身世来同我做交易......”
向穗呼吸微顿,“沈书翊拿自己儿子跟您做交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