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眼狼,刚才还老公老公的喊,转头他又没身份了。
欠收拾。
向穗手撑在他胸口,“不行,你别添乱,我就是来换件衣服,不能待太久。”
既然开始了,男人自然是不愿意中途停下,这跟要他的命又什么区别,“......很快。”
向穗信他才有鬼。
“不行。”
男人这次不理她了,非要硬来。
向穗是真恼了,可她控制不住这头野兽,只得退一步,“你敢继续,我就,就背着你跟其他男人睡。”
作乱的男人顿住。
向穗瞪着他:“下去,我就答应你刚才说的。”
是一时欢愉,还是长久的欢愉,就算是再精虫上脑,他也分得清楚。
在他还想要讨价还价时,休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是谢昭白。
“姐姐,是我。”
安图鲁捏着向穗腰,阴阳怪气:“姐姐?”
向穗:“我现在是谢家的表小姐,他不就是应该叫我姐姐?你别无理取闹。”
男人冷笑一声,“这事儿放在旁人身上或许没什么别的意思,放在你身上,就清白不了。”
向穗不想理他,“下去,找个地方藏起来。”
安图鲁不动如山的坐在那里,不让她如愿。
他为什么要躲?
他是正室。
从古至今就没有正室躲外面野男人的道理。
向穗换上衣服,高跟鞋去踢他的小腿,“快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