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穗掌心握了握,又松开。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并不长,更像是一种确认,确认她还这样活着。
呼吸萦绕,沈书翊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为什么现在才回过?这两年半,你去了什么地方?”
他没问向穗为什么换了身份,只问她本身,像极了对她情根深种。
可向穗知道,不是。
他沈书翊是本世纪最出色的戏子。
向穗:“沈大少身边有了新人,还记得我是谁吗?”
沈书翊吻她:“穗穗,我以为你那天......她很像你,我把她留在身边,如同睹物思人。”
向穗抿唇,不让他再亲,也拉开跟他的距离:“睹物思人?你没碰她吗?”
沈书翊眸色深深的望着她,“我对她,没有情。”
避而不答,就是最好的答案。
向穗抽抽鼻子,眼神哀怨到了极点。
沈书翊大掌抚摸着她的面颊:“那个安图鲁,跟你是什么关系?”
向穗推开他的手:“恩人。”
沈书翊剑眉微拧。
向穗像是故意气他一般说,“他救过我不止一次,这样的恩情,我应该以身相许,对吗?”
沈书翊缄默数秒,说:“…你也救过我,为什么那么做?”
这个问题,沈书翊想了很久很久,很多个午夜,很多个静悄悄的夜晚,他时常在想这个问题。
虚情假意里掺杂出的真心,哪怕只是一点点,都显得弥足珍贵。
现在他终于有机会,亲口问出她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