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
安图鲁坐在沙发上抽烟。
向穗进来就闻到呛鼻的烟味儿,熏的人睁不开眼睛,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自己抽死。
“难闻死了。”她抱怨。
给他租住的房子本来就不大,他抽了那么多烟也不知道开窗。
安图鲁:“滚。”
向穗把手里的烧烤和啤酒放下,打开窗:“你搞清楚,这是我花钱租的房子。”
真有本事,还回来住干什么?
他又不是没地方住。
想让她来哄,她来了,他还矫情上了。
真是不可理喻。
窗户都打开后,向穗夺过他手里的烟,在烟灰缸里按灭。
彼时烟灰缸里已经有了数不清的烟头。
向穗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男人懒散的坐在那里,把她当透明人。
向穗抿抿唇,坐在他身边,身子一歪,就靠在他肩上,“你怎么不理我?我特别想你。”
虚情假意。
男人冷笑一声:“从另一个男人床上爬下来,想我了?”
向穗鼓鼓腮帮子,含着春水的眸子委屈巴巴的望着他:“我昨晚上明明时跟你说的,你这个人怎么不认账的?”
她“呜呜呜”的假哭,控诉:“你这个负心汉。”
安图鲁觉得她这个满嘴谎话的骗子,不去混演艺圈真他妈屈才。
他粗鲁的攥住她纤细的脖子,恶狠狠道:“我先杀了你,然后去陪你。”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