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们各走各的路。
向穗身体僵硬了一瞬。
她趴在他身上,亲吻他的唇角:“你舍得吗?”
一个愿意为了她不顾生死,隐姓埋名的男人,怎么会舍得真的跟她断开。
只要她哄哄,他会消气的。
哄不好,还可以上床,一次不行就两次,他舒坦了,什么都会答应她。
可这次,男人一反常态,他告诉向穗:“决定权在你手里,你要嫁给他,我不会阻拦你。”
但之后,他们就结束。
向穗就那么看着他,试图从他神情中找出以往纵容她的影子,但许是他脸上假面的伪装太厚了,她一点点都看不出来。
向穗从他怀里坐直身体,坐在地毯上,拿起了啤酒。
她身上的旖旎还没散去,整个人迅速安静下来。
安图鲁也什么都没说,身上被她勾起的躁动还没有完全降旗熄火,也拿起了罐啤酒仰头一饮而尽。
快要亮起的夜色里,向穗捏着手中的易拉罐,“......我,可以只跟他订婚。”
安图鲁缄默。
向穗回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这件事情反应那么大,他应该很清楚,报仇是她活着的意义。
她已经为他退一步了,他还想怎么样?
“你想清楚。”向穗说:“你能为我做的事情,我找谢昭白,他也不会拒绝我。”
男人阴鸷的眸子看着她,笑了,“我在你心里算个什么东西?”
向穗恼火,“你原本不就是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她说:“我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是没有心,就是在利用你,如果你没有利用价值,那我一开始为什么要找上你?为了跟你玩爱情游戏吗?你觉得我有那个闲情雅致吗,陆危止!陆爷!”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