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翊的任何举动,向穗都会在心中进行再三的思索。
她一心都在研究沈书翊做婚检的用意上,丝毫没有察觉到越加沉默的陆危止。
婚检,是做什么用的,向穗清楚,陆危止也清楚。
向穗以为在这件事情上已经跟陆危止达成了共识,可陆危止依旧沉默。
向穗用手戳了戳安静的陆危止:“你准备什么时候恢复身份?你手底下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陆危止被判定为植物人的那天,底下的人便持续性的蠢蠢欲动,他索性躲在暗处,挨个进行清理。
陆危止:“跟你分开的那天。”
向穗一愣,好半晌都没有理解他这句话语里具体的含义:“......什么?”
陆危止没再说话,将她按在床上,准备深入交流。
向穗抬手撑在他炽热宽阔的胸膛上,不允许他再近一步:“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陆危止之前挺喜欢跟她玩点带强的戏码,现在却没什么用强的心思,阴鸷的眸子睨着她,见她没打算做,也就兴致缺缺的从她身上离开。
他撑着长腿坐在床边,伸手摸出一支香烟,眼神到处搜寻打火机。
向穗半跪在床上,折断他手里的香烟,不让他抽:“我在问你话。”
他们时间有多熟悉,向穗就有多大窝里横的潜质。
程家还在的时候,向穗的大哥就没少在父母面前吐槽:“我们家安安,在外面是温柔可爱的神明少女,在家里横到没边儿了,年纪小小的,还有两幅面孔呢......”
陆危止斜睨了她一眼,“在你决定跟沈书翊走婚姻这条道儿的那一刻,我们分开就是早晚的事儿。”
路是她自己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