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穗开着车,堂而皇之的就从他身边驶过去。
连车速都没有降一下。
陆危止:“艹。”
这个小插曲,没有妨碍向穗见到何时宜后的好心情。
她问:“徐岁安情况怎么样?”
何时宜:“孩子和母亲都比较健康。”
向穗稍稍安心,这个孩子对她还有大用处,不能有闪失。
何时宜却有些不放心:“十月怀胎,万一到时候她舍不得......”
向穗摇头,“我不是要抢走她的孩子,而是给她孩子一个光明的未来,她和那个孩子的人生都会因此改变,她比我还希望促成这件事情。”
何时宜一生谨小慎微,却一再跟着向穗做挑战过往认知的事情,她虽然年长,却无条件的支持向穗的所有决定。
“好,多吃点,这才几天没见,你怎么又瘦了?”
何时宜边说边给她夹菜,想给她补回来。
“那位......嗯,你那个保镖,前两天把你给租的那个房子退了。”
向穗的记忆残缺了许多,但不知道是沈书翊太过自信自己的算无遗漏,还是疏忽,从未阻止过向穗跟何时宜的会面。
向穗:“退就退了吧,我跟他也解除包养关系了。”
何时宜微顿,“什么?”
向穗此刻不太想聊这个人,搪塞两句,就轻易将这个话题揭过去。
向穗再听到“安图鲁”的名字,是在她的婚礼前夕。
电话刚一接听,向穗就听出了何时宜声音里的异常。
何时宜的声音有些发颤:“穗穗,出事了......陆,安,安图鲁他,他出车祸......车子烧的烧的只剩下一个框架,人......人在车里没有,没有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