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大厅内高朋满座,在两人的对视中,议论声四起。
谁都没想到,不速之客的陆危止,是来抢婚的。
“听说,三年前这位陆爷之所以会成为植物人,有传是为了救车上的一个女人。”
“这新娘,也瞧着有些眼熟......怎么看着有几分......程董事长的模样?”
“陆家,程家,那不都是被......”
消息展露的越多,在场宾客便越加的讳莫如深。
台下的谢昭白站在谢老爷子身边,玩味又兴奋的看着陆危止和沈书翊。
打起来。
最好是打得你死我活。
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碍眼。
沈书翊狭长的眸子眯起,在陆危止朝向穗伸出手的那刻,骨节分明的手指搂住向穗纤细的腰肢。
今日的沈书翊一整套儒雅的白色西装,同向穗的洁白婚纱形成最耀眼的呼应。
“陆爷今日若是来贺我跟穗穗的大婚之喜,沈某扫榻欢迎,如果是来捣乱的,就别怪沈某将你轰出去。”
陆危止阴鸷的眸子抬起,众目睽睽之下从腰间掏出一支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沈书翊的脑袋。
全场一阵哗然,众人纷纷后退,避之唯恐不及。
生怕擦枪走火,伤及自身。
越是财富满贯,越是惜命。
而今日在场宾客,都是不缺钱的主儿。
向穗瞳孔紧缩,“陆危止,你别胡来。”
这么多宾客都是人证,内地公然持枪,他是不要命了吗?
陆危止笑的放荡不羁,“宝贝,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他?”
沈书翊沉眸,将向穗推到自己身后,他笃定陆危止不敢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