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具个人特色的声音回荡着,“斯文多败类,哪天后悔了,也别哭着来找老子,我陆危止不要二婚的女人。”
向穗捏着手指。
她做的事情从来不后悔。
何时宜看看向穗,又看看离开的陆危止,她分明是觉得,陆危止的那一句话是在说:
你最好快点来求我娶你。
陆危止走出酒店时,何时宜在车前追上他,“陆爷,请留步。”
陆危止侧眸。
何时宜跑来的有些急,穿着高跟鞋实在不方便,呼吸有些喘:“股票的事情谢谢陆爷帮忙,穗穗她......也是感谢陆爷的。”
陆危止嗤笑,“用不着,我只是单纯要给沈书翊添堵。”
陆家的事情要自然要跟沈书翊清算,与那个没心肝的骗子无关。
他是多犯贱才会去帮一个骗子。
何时宜想了想,还是说:“穗穗原本真的没有打算走到结婚这一步,但是那次婚检后,她的记忆受损,这才会稀里糊涂的应下跟沈书翊的婚事......
她想要反悔的时候,服用的药物已经戒不掉了,她也是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继续走下去。”
陆危止已经迈上车的脚收回,脊背一僵,“记忆受损?”
何时宜点头。
当本就单薄的窗户纸被戳破,很多被忽略的蛛丝马迹就重新被关联起来。
陆危止脑海中浮现出近段时间向穗的异常,掌心握了握。
半个小时后,陆危止沉着脸单独见了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