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穗见他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拈酸吃醋,嗔他一眼,声线还带着未散尽的缠绵悱恻:“你怎么这样?”
陆危止:“哪样?”
向穗瞪他。
把人怒恼了,恶犬倒是爽了,外衣往她脑袋上一盖,把她遮的严严实实,在车窗外拍门声再起时,陆危止将车窗半降。
站在外面的谢昭白,冷冷的看着车上的旖旎春光,“姐姐,你不准备说些什么吗?”
向穗听到是他,脑袋准备从男人的外套里探出头来,可刚有动作,就被陆危止大掌按了回去。
向穗:“......”
陆危止斜眸瞥向外面的谢昭白。
沈书翊占着向穗丈夫的位置已经足够陆危止恼火,现在又跑出来个年轻到让人想杀了的毛头小子,陆危止上下八百辈子都没这么糟心过。
“你想听她说什么?”陆危止讥讽道:“睡后感受?还是教你怎么上床?”
谢昭白是个小阴湿怪,却实在没有男女之间的经验,被陆危止一通抢白,少年意气的俊脸一阵青一阵红。
谢昭白:“你得意什么?就算你比沈书翊年轻几岁,跟我比也是老人了,老了,就该退位让贤,免得姐姐吃不饱,还要应付你的面子。”
向穗:“......”
“呵。”陆危止被气笑了,真他妈是有人上赶着找死。
陆危止神情冷冽,抬手摸到随身的匕首,等他废了这小子的命、根、子,看他还有没有胆子敢再叫嚣。
向穗察觉到他的动作,忙按住他的手,“别。”
陆危止看着她露出的巴掌大的小脸,上面红晕未散,“维护他?”
向穗还没开口,静园侧门缓缓从里面被打开。
颀长挺拔的身影从里面缓步走出来,每一步,都像是丧钟的临近。
向来温文尔雅的沈书翊,此刻没有西装革履,有的只是冷冽,他说:“今夜好生热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