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白脸色微变,盯看着她:“你让我去联谊?”
向穗葱白的手一抬,指向陆危止:“他也去。”
兴致正浓的陆危止当头被她泼了盆冷水:“不去。”
真他妈翻天了,跟姓谢的小子还知道商量两句,到他这里就直接下命令了,她以为她是谁。
向穗这才转过头看他。
陆危止面色不善,“不想吃这顿饭,老子可以把桌子给你掀了。”
向穗蹙眉,恶犬就是恶犬,凶死了。
谢昭白眸光微动,握住向穗的手,“我听姐姐的,姐姐让我去,我就去,不问缘由。”
陆危止眸光危险的眯起。
向穗听着谢昭白的话,先是诧异,而后便勾起唇角,葱白的手指揉捏他敏感的耳朵,“好乖啊。”
她的喜好一直没变,就是喜欢好用的,听话的。
谢昭白唇角勾起,贴近脸让她摸的更顺手,眼中却是欲色翻涌。
男人,无论是何年岁,做乖狗,都是奔着吃肉。
陆危止讥讽的看着,大掌扣住桌边的茶杯就朝对面泼过去。
不偏不倚泼在谢昭白那张还带着年少青涩的脸上。
谢昭白怒色沾染,看向大马金刀坐在那里的男人,抄起茶杯朝陆危止面门砸去。
陆危止屁股没有离开椅子,侧身避开。
但那茶杯却还是砸中一人,直挺挺的落在前来的沈书翊身上。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