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山后,寻到旅馆后,我唤醒红绫,让她和君墨染待在那里。
虽然我会点医术,但是自己来太麻烦,还是去医院吧。
去医院的路上,我想和上官桀问询一下他的想法。
“上官大人,你怎么看刚刚君墨染的行为。”
“乍一听他的理由,似乎完全合情合理,但是你注意到白日里,观里其余人对君墨染的态度没。”上官桀直接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愕然,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说,我这才记忆起好像我们刚到山门时,一个小童看见他,便直接跑开了,他当时的解释是他强迫小孩背书导致的。
“刚到山门时那个小童对君墨染的敌视或许可以那样解释,但是你注意过其他人的态度没?”
“道观内,白日里,那些人对于君墨染的态度都是爱答不理,不愿意与他过多交谈,每个人都是如此。”
“那种行动并不是说刻意的演练,而是所有人统一的默契,由此可见,那君墨染与他观内的师兄弟的感情,或许并没有那么好。”
“抛开这些不谈,这家伙醒来的时间,未免太过凑巧,本官执法这些年,并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多巧合。”
“再者,你真的了解这个人吗?他真是那种心胸宽广到完全不计同门对他冷眼相待的人吗?”
这一串问题直接让我有些懵逼,我原本只是想问问君墨染那个行为会被地府怎么处罚。
但是经过上官桀这一提醒,我便想起来一个我没来得及问陈衍的一个逻辑漏洞。
那便是袭击我的黑衣人,两次基本都使的一手好剑法,但是陈衍今夜与我们交手时,却使用棍做武器。.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