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借助缺德地图和本地的神秘情报组织,公园里面下象棋的大爷们的指点下,我和白清婉得以锁定位于镇子南郊的一家废弃自来水厂。
这个厂子因为小镇的供水系统和其他县城对接而慢慢荒废了,甚至我和白清婉在路上打车,司机都嫌那个厂子那边太荒凉,要求我加钱。
下车后,我们走在去厂房的路上,那种连飞鸟都不愿意驻足在此的荒废场景不由让我咋舌,堆满灰尘,而且已经开裂的水泥路面,上面全是稀碎的石子,路旁的野草野蛮生长,不少都长到了齐腰的高度。
工厂的彻底腐朽的栅栏铁门就那么敞开着,更凸显出这里的萧瑟,想来在它彻底被废弃之前,最后一个离开的人,甚至没有一个人愿意去把门关上。
我和白清婉踏入其中一个厂房的瞬间,在这密封的空间内,变质的废水发出的臭味,以及那浓烈的铁锈味直直向着鼻孔里钻去,白清婉被这味道熏的直接捏住了鼻子。
我在捂住鼻子的同时,也克制住那股想要吐出来的冲动,迈步向厂房深处走去,看到的场景,立刻就让我笃定,我的猜想没有错。
那只鬼的怨念绝对与这个厂房里脱不了干系,亦或,没准就可以在这里找到郑培炎的尸体呢。
“这里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个杀人抛尸的好地方,你说呢?”白清婉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我可能是神经有些敏感,被这句话整的哆嗦了一下,回头就对上白清婉那对眸子。
“你个憨批,我说那个郑培炎的尸体可能在这,你是不是被吓出心理阴影了?”白清婉无奈用另一只手扶额。
我也奇怪刚刚为什么会联想到那些,白清婉怎么可能会害我。
我指了指那些管道,示意她看向那里管道,“与那鬼蜮里的所构筑的场景,一模一样,一样爬满的铁锈的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