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婉叹息一声后,就准备把病历单放回资料袋里面,也示意我将档案放回原位。
看着那张伤情鉴定书,联想起刚刚那股阴风,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我抬起头看向那两个阴差,“我要把这个带走,不知道这个你们能否帮我,虽然这样不太符合规矩,但是我感觉这个文件有隐患。”
这时候那两个阴差坏笑起来:“你想拿就拿呗,文件是你带走的,我们哥俩只是过路顺便遮了这些凡人的眼睛罢了。”
我嘴角不由一阵抽搐,这两个真的是一点不沾,白清婉虽然皱了皱眉,但是听我说感觉这东西有古怪,也没有对我加以阻拦。
将手里这个伤情鉴定书塞回文件袋的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在被偷偷注视的感觉。
将文件带出医院后,那两个阴差也直接告辞,在回家的途中,我问了问白清婉推理出了什么。
白清婉摇摇头,叹息一声,“根据这些推测出来的,真的是彻头彻尾的悲剧。”
“首先就是婚后所谓的家暴,其实是婚后柳琴患上了那种精神疾病,发病以后开始进行自残。”
“郑培炎作为丈夫,上前阻拦,与她扭打在一起,结果还被邻居们误以为是家暴。”
我颔首认同,“这也是为什么那些邻居们都不理解柳琴为什么拒绝起诉家暴的原因了。”
“她不会到处宣告自己患有精神病,自然只能三缄其口了。”
白清婉继续讲道:“根据已知的这些线索推断,很有可能,是柳琴在一次病发以后,误杀了郑培炎,但是父亲死了,作为母亲的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