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走到卧室里的时候，白清婉已经啜泣出了声。

我锁上迅速锁上门。

“郑培炎他...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刚刚在郑培炎说完对女儿的话之后，便彻底魂飞魄散了，现在我们手上只有化为厉鬼的郑妍的其余残魂。

刚好还剩下最后一天，如果那个第二人格主导的郑妍的魂魄还不能被补全，那么她也会变成再也醒不过来的活死人，亦或者说是这辈子都醒不过来，脑死亡的植物人。

白清婉盯着我，那一对眸子里有了些水汽，“她已经承受太多了，我想在享受一下这个世界。”

我长叹一口气，想来这次的任务，我应该也算是完成了，剩下的流程就该是向地府汇报。

不过大概率，地府会选择把这个善良可爱的第二人格所占据的魂魄也那个第一人格厉鬼郑妍的魂魄一起勾走。

白清婉慢慢攥起了拳头，看我叹气，随后转身就要离开。

我立刻喊住了她，“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觉得我真是那么循规蹈矩的人吗？”

白清婉听到我的话，美眸里的欣喜之色立刻就让她的双眼差点发光。

“真的吗？你愿意帮郑妍吗？”

我笑了笑，双手叉腰，“当然，我这个年纪，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如果不敢点事，那还真是人还没老，心先老了。”

白清婉看见我的动作和听了我的话，也是忍不住嗤笑出声，“没事的，我自己去做就好，我只是想要你一句的支持，亦或者，让我知道，不止我一个人有这种想法就行。”

我这时候不忿地瞅着白清婉，“你这样...”

我还没说完，白清婉的葱指直接戳在我头上，“我只需要精神上支持就行了，你还需要知道一个词叫明哲保身，你有自己的使命，如果收到了牵连被罚，你之前的努力就全部是白费力气了，我去做那些事，责任只是我的。”

“最后哪怕地府追责起来，一是你不会被牵连，二嘛，就是你可以作为局外人替我求求情，没准最后小事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