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院长又东拉西扯一会后,我和白清婉与郑妍作别后,便动身前往市里。
再次到达车站,我不由想起来在车站初遇韩玄清的时候,初遇那家伙打的时候,他就整理一出百鬼夜行,当时的场面与压迫,我仍是记忆犹新。
不过这次到了车站的时候,我还是四处环顾了一下,这回在车站总不会再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人了吧。
查探无果后,我才上车之后,思量着这会应该不会有什么变故了,车在行驶到一座跨河大桥的时候,
我蓦地发现周围的温度明显的降低了。
透过车窗可以看见天上大日还悬着呢,此刻也到了融雪回春的时刻,但是那股冰寒却是直达骨髓的阴冷。
我眼睛微微一眯,虽然我现在身体不算好,但是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都可以来挑衅的。
况且我身边还坐着白清婉。
这个时候,公交车的速度也立刻减缓了下来,车身内出现了潮湿的水汽,明明是晌午,但是车窗的玻璃上却凝结出了水滴。
而且,在周围温度骤降的瞬间,整个车内就已经只剩下我和白两个人了。
我们两人立刻起身,警惕地望着四周。
那公交车摇摇晃晃地停下后,一阵气动声响起,车门缓缓打开。
一个神色憔悴的妇女缓缓探出头来,另一只几乎只有一层皮的手扒着车门,死死地盯着我和白清婉。
我尝试调动真气催动炎狱咒搓团火出来招呼她一下,结果我此刻我的身体先提出了抗议。
火焰在手上没成型多久,我就感到一阵胸闷气短,只得撤销了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