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是糊涂了?”宋寻安的火气“噌”地窜上来,声音都拔高起来:“怎么能把宋家的东西,给温时雨那种外人?”
“这恐怕,得问问您自己。”
忠叔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失望,“好好的一段情分,怎么就折腾成了这样。”
宋寻安被噎了一下,脸色更沉:“他要是不好意思收回来,我去温家找她要!总之,宋家的东西,绝不能落进外人手里!”
“老爷子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
忠叔侧了侧身,挡住他往里面走的路,“少爷,您还是请回吧。”
宋寻安看着忠叔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攥紧了拳头,却偏偏束手无策。
晚上汪嘉泽在会所攒了个局,宋寻安去了,一进包厢就往沙发角落一沉。
指尖捏着玻璃杯,一杯接一杯地往喉咙里灌。
酒液顺着喉结滚动,溅出的酒珠打湿了衬衫领口,都浑然不觉。
婚礼上的事很快被压下去,但圈里那些嘲笑质疑声,就没停过。
汪嘉泽看着他这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叼着根烟,笑呵呵地打趣:“早跟你说过别瞎作,你看现在,好好的媳妇儿跑了,自己还成了圈里的笑料,后悔了?”
杯子里的酒见了底,宋寻安抓起酒瓶猛地往杯里倒,琥珀色的液体溅出不少。
他阴恻恻地抬眼瞥过去,语气淬着冰:“不说人话就把嘴给我闭上!”
“得,忠逆耳是吧?”汪嘉泽啧了声,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宋寻安冷笑一声,仰头又灌了一口酒:“一个温家养女而已,离了我,她还能找到更好的?”
“可我听说,周瑾澈好像去温家看过她了。”.b